家[辉]

2012-6-21

0 引

“那斑驳的家徽我擦拭了一夜……’ ——《以父之名》

今天的事很多，也很乱。具体想从哪整理清楚这些事，我也不清楚。所以我就慢慢的想，慢慢的写。

1 一

今天和老爸老妈又吵吵起来了，原因不为别的，就因为这周花钱太多了，还没都花在正地方，导致老爸生气了，指着我就说，你别以为我钱是白来的。我心痛了，一家人的话钱还说你的我的，虽说我这话说的有点不负责任，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。后来就嚷起来了，老爸生气了，老妈哭了，我也哭了。最感动的还是海蛇也哭了，还很萌的哼哼唧唧的说都别生气了什么的。后来跟老妈说起了以前家里的事，霎时间，感慨了好多，也感觉长大了好多。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，为什么别人都过得比我好。”我经常这样的问自己。小的时候经常怪爸妈没能耐，家里没钱还没势，做什么都要低声下气的。但是今天我跟妈谈论起爸那脾气时候，我说：“爸还是那样，遇事就会嚷，不会讲理。”妈说，你一点也不考虑你父亲，他都40多岁的人了，在单位说话不好使，在那屋（指爷爷奶奶那面）说话不好使，他发点脾气你还不能忍吗。我霎时间木了。以前真的没有想到这些，只是觉得妈一点点好了，能跟我谈话了，爸还是老样子，但从来没有想到爸的想法。当听到老妈这一席话，一瞬间眼泪横流，想起了从前跟老爸在一起的一些事……

小的时候，老爸和老妈在我亲人中，在我的心里处于两个对立的方面，说简单点就是好与坏。老妈总是催促我学习，或者是这个不行那个不行。而老爸就会带我出去玩，路过废品堆也会带着我捡起来一个坏的计算器之后扔掉（事实，绝对没记错）。老爸经常骑着他的那个自行车带着老妈和我满街转，后来有了摩托车，出行更加方便了。骑车时候，老爸总是往前往前再往前，宁愿自己坐在油箱上，也要让我和老妈坐的松快的。长大了点之后，老爸也开始管我学习了，如果敢违背妈的意思，爸是绝对不让的。

直到后来高中了，老爸接我回家的一次，我坐在他身后，他一边骑车一边跟我说了一段话：“你可得好好学，以后这个家就是你的。咱家就你一个，你说这家你不扛谁扛。”顿时眼圈红了，哽咽一下，没哭出来。一时间想到的太多了。未来还有好多家里的事需要我担任下来。在这方面，或许我不是一个男孩而是男人。顿时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，任重道远。

2 二

想起了这么多，思绪回来的时候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，或者只是一瞬间我想了这么多。随后我们谈到了爷爷奶奶那边，还有老姑那边的事。

奶奶的两个孩子，老姑和爸，本来是和谐的一家人，因为爷爷奶奶对某方面的偏向，还有老姑那边见钱眼开等种种原因，导致两家人明争暗斗。可是不管怎么斗，有钱有势就是王道，所以我家的生活不如老姑家。但是我一点也没有眼红或者是羡慕，因为我觉得那边再光辉都是过眼云烟，我家这边才有未来。

四年前我六年级，那年老爸的单位关门了，院长回总单位又捞了官，爸觉得没啥意思，就停薪留职，自己开了个小店。开店自然是需要钱的，没钱就要借，借当然要就近，当然要找亲戚借了。我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姑。但是但是！正当我家小店要关门的时候，第一个来要钱的也是老姑。

老妈讲到这，我回想起了老爸在开店时候曾念叨过的一句谚语：“姑舅亲，贝贝亲，打断骨头连着筋。”或许写在这不是时候。我还有个弟弟，老姑家的，虽说姓孙，但是丝毫不像是孙家的人，因为他从小就是在我家长大的。我四岁的时候，老姑生下了他，从那之后，就觉得奶奶的一大半的对我的爱，都给了他。似乎是有了弟弟之后，奶奶在我的文章中出现一直是反面角色，“不平等”、“偏向”等词总是被我用在奶奶身上。其实我心里是知道奶奶是对我好的，最起码的在称呼上弟弟就比我多了个“外”字，我是“大孙子”，而他是“外孙子”。但是奶奶在这方面，无论老姑和爸，还是我和弟弟，奶奶一直讲究“平等”。在这方面，我看来平等就是对我的不平等。我的奶奶为什么要对他好，他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平等。后来我心中有一个信念：“有我的没他的，有他的没我的。凭什么跟我在我家谈平等。”

老妈说，在那以后就打算好了，穷死也不会再找老姑借一分钱。需要说的是，为什么我说那边是过眼云烟，我家这边有未来。弟弟从小不学无术，聪明却不学习，整天研究游戏还有出去玩，才五年级左右就有了感情经历（恨啊…我到了初二才。。。），六年级就开始拉帮结伙打仗了。现在已经是一方的老大，不知道打过多少场的仗。每次打仗回来，老姑总是埋怨弟弟惹事，而奶奶就是说肯定那些孩子不对，要不然不可能打起来，我家孩子多好多好…弟弟一直就是在这样的话语中受到鼓励，直到现在这样。弟弟听说初中普及，在一次吃饭时候说道：“我可以不去考试，反正都能上。到时候就说有事没去考试。”也没人说什么，似乎是很鼓励他。弟弟就是在这样的“顺从”的环境下长大的。在家在外面可以直接喊老姑的名字，可以不顾老姑父在雪中等他冻成冰雕而他在屋里玩游戏，从小要什么有什么，想什么是什么。甚至家人可以为了他高兴欺负我。这种“二人世界”，似乎我并不喜欢。

长大了很多，我懂事了，看他，实在是太单纯了。年少轻狂，最终的结果我是知道的——我看过多少人因为年少轻狂付出惨痛的代价。跟弟弟比起来，我家在未来的光明不远了，而且很亮。我有这个信心。当老妈泪流满面的述说多年来从老姑那边受的委屈，我咬牙切齿，同样强忍着眼泪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：“在未来的某一天，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哭。”

3 三

后来和妈说起了我的感情经历。或许在这个时候向家人承认一段感情是一个很需要勇气的事，但是我觉得，正因为是我妈，我才能跟她说这样的事。虽说我是真的用了感情，真的用了心，但是我还是会权衡利弊，将感情与学习分离开，全身心学习，再去关心感情的事。这个年纪，没有感情方面的想法或事是不可能的，既然有，就不要憋屈着自己，也不要太放纵自己，适度编好，反而会产生好的影响。

4 尾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别人都过的比我好。”清官难断家务事，就是如此。家家有本难念的经，我家就是如此。从前我还是个和谐主义者，每次跟妈在一起，听到妈抱怨这抱怨那，我都会说，一家人好好的不行，天天说那个有意思吗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，我改变想法了，我坚定立场，无论对错，爸妈至上。我永远会站在爸妈这一边。

浩浩温家，已经让世俗风吹雨打成如此景象。家的再一次繁荣，正肩负在我身上。

“那斑驳的家徽我擦拭了一夜……” ——《以父之名》

纵然前方千难万险，再多的风吹雨打，哪怕是挥剑绝情，我也要为爸妈扬起那半城烟沙。

T ' 2012.6.21